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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着急的說:“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他要來學校了,該怎麼辦啊?”
謝文說:“沒什麼辦法。”
我越發的着急起來:“唉呀,急死我了。”
謝文哈哈笑了起來,說:“走吧,走吧。你別回去晚了。”說完起身就走。
我連忙也站起來跟着他,真不知道這個謝文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難道謝文認爲劉隊長說的根本就不是他?也很有這個可能性,象謝文這麼厲害的人,可能早就有對策了。
我還是象跟屁蟲一樣跟着謝文,謝文慢慢的向寢室走去,一路上再沒有說什麼話,他沉默不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話。說真的,到現在,我才發現,謝文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與在大庭廣衆之下完全不同。剛纔謝文顯得平和又親切,一點都沒有平時故作神祕的樣子,簡直象是換了一個人,而一走到學校,臉上的表情神態,就又恢復到平時那個故作清高神祕兮兮的狀態了。謝文沒有向我強調過一句絕對不要向別人說起他的身份,甚至都沒有關心我是不是會告訴別人,但是我心裏卻認定了我絕對不能和別人說起謝文的身份以及剛纔說的一切內容。這比劉隊長和土大夫恐嚇似的方法完全不同,但起到的作用是不可比擬的。也許,故作神祕和反覆警告會讓人產生牴觸心理,而坦誠和公開卻讓人覺得你和他是站在一起的。謝文和土大夫兩個人的言行,真是天壤之別。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
回到寢室不久,劉隊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劉隊長電話裏吩咐道:“到學校大門來,揀人多的地方過來。”我哦了一聲,還是看了看謝文,謝文還是沒有搭理我,可能因爲那個假的周宇這個時候正捧着另外一本武俠小說看的帶勁。
在學校門口,劉隊長不知從哪裏衝了出來,一把把我拉向一邊,並警惕的四下張望着,說:“跟我來吧。”我點了點頭,我突然覺得劉隊長和我不是一類人,他更多的是在利用我,而且總是企圖把我推到不能自拔的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