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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笑臉盈盈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應該說很少看到你這麼早起來呢。”
我笑了笑,想想也是,自從和蔣玲確定戀愛關係並同居以後,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麼早起牀了。
我說:“是啊。”
謝文和我並肩向食堂走去,邊走邊說:“還是別叫我什麼謝組長了,叫我謝文就是了。”
我笑着說:“謝組長就是謝組長嘛。單位要求這樣的。”在這個光明集團,等級制度比較嚴格,有點半軍事化的感覺,在公開場合一定要這麼稱呼纔行。謝文上個月剛剛提升爲工藝流程車間的組長,是我的頂頭上司,我覺得謝文是理所應當得到這個組長的位置,他在工作中的表現的確很出色。
謝文笑了笑,不再說這個話題,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呢?不會是蔣玲把你踢下牀了吧。”
我連忙說:“不是,不是。我只是做了一個夢,就睡不着了。”
謝文哦了一聲,說:“什麼夢?”
我四下看看,周圍沒有什麼人,於是小聲的說:“夢到我畢業那會的事情了,還是挺後怕的。”的確,這個夢讓我很後怕。畢業時候大鬧了一場以後,我在家裏的安排下,由我那個表叔幫忙,替我找了很不錯的心理治療醫生,讓我住院接受治療,好不容易纔將自己心理中的陰影給打消掉,知道都是我精神不穩定造成的。連母親也專程來北京陪我在北京住了一個月的醫院。本來我以爲我這個光明集團的工作也丟了,沒想到這個單位一反常態的還是在我出院以後允許我來單位報道。我來到這個單位以後,仍然保持着和心理治療醫生的按月溝通,一年來,我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治療也終止了,再也不去想大學畢業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謝文說:“哦!快別說了。你要知道,你當時把大家都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