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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剛哈哈笑了笑,說:“我還是喜歡多睡一個小時,6點多就出來喫飯,你們都不困啊。”
趙桂花微微笑了聲,說:“早睡早起比較好的,吳剛你也該多早起一下。”
吳剛衝我哈哈笑道:“別老說我啊,張清風可比我還懶的,最難碰見的可是你噢。”
我連忙說:“我老是夜班的!”
二年了,我們5個人變化都挺大的。劉真和我的關係早就恢復到了正常,而且也恢復到了開朗的性格,整個人變得特別有女人味,追求者很多。吳剛變化不大,就是變得有點花心,追求了單位裏不少的女生。趙桂花性格也開朗了很多,變得開始越來越有自信了,儘管還是不太好看,不過打扮一下很不至於象我們大學時代說的那麼寒磣人,而且現在也有一個追求者。變化最大的可能就是謝文了,他一改大學時候低調冷漠不苟言笑的樣子,臉上總是帶着和藹的微笑,說話也不象大學時代那樣咄咄逼人了。當然,我也是有變化的,經歷了畢業的那段瘋狂時間,我慢慢開始勇於表現自己,人也自信了起來,這估計和那位和善的心理醫生有關。所以,我在單位漸漸變成比較討人喜歡的那種,蔣玲能夠喜歡我,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特別要提一下我現在的“老婆”蔣玲,她也是2002年和我們一起來到光明集團參加工作的,是北京另外一所化工大學的學生。蔣玲她們學校一共只分配過來兩個女生,一個男生。我和蔣玲能夠認識,也是純屬巧合,是一次單位組織我們這些單身漢舞會,我和她都遲到了一些,碰到一起就一起跳了兩支舞。蔣玲跳舞很好,我則是笨手笨腳的,把她的白皮鞋都踩髒了,這樣就慢慢交往了起來。和我住在一起,還是最近兩個月的事情。
光明集團特別鼓勵本單位員工內部戀愛,工會里有幾個大媽級人物,天天就是想方設法的讓單身男女互相認識,據她們開玩笑的說,讓單位裏的男女青年戀愛,是政治任務,撮合了多少對是有硬指標的。所以那個吳剛談了一個又一個女朋友,變得花心,也少不了這些大媽的功勞。這些大媽最難啃動的硬骨頭,就是謝文,謝文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談戀愛,他給自己的理由就是,談戀愛了工作就會分心。
不管怎麼說吧,能加入光明集團真的是我的幸運,日子過的平靜又安詳,每個月的錢都花不了幾個,一大部分全部寄回家裏去。
我們幾個在2003年夏天和班上留在北京的同學聚了一次,周宇在一家化工品進出口公司工作,據他所說,天天象畜牲一樣辛苦,錢還賺不了幾個。還有幾個同學也是對我們這些加入了光明集團的人羨慕不已,都說我們上輩子肯定積德了,才這麼好運。陳正文去了南方,沒有什麼消息,據說混的一般。李立嘉的情況據周宇說,他沒幹他爸給他安排的工作,而是借他家的關係自己當了小老闆,有錢的很。
有時候,見到這些同學,也慢慢的陌生起來,大家沒有特別的事情也不會聯繫。走上社會了,有些感情就越來越淡了,要好也就只有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