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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集團也越來越奇怪,整個廠區被封閉了,只准進,不準出。而且,光明集團一直以來是半軍事化的管理,嚴禁隨便往外打電話,這讓我沒有辦法通知到蔣玲的家人。因爲集團這樣的做法,讓昏迷者的朋友和家人反覆的要求將病人送到市區的大醫院檢查,幾次都和負責看護昏迷者的醫生和保衛科的人大吵起來。
這種狀況已經變成了一種恐慌,蔓延在整個廠區,誰都不知道下一個將是誰。更讓我心驚的是,趙桂花也昏迷了,接着是吳剛也倒下了。在二十天內,昏迷者達到了80人,人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
更讓人恐慌的是,我們發現,整個廠區突然被軍隊包圍了。密密麻麻的包圍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任何人接近都會被嚴格禁止,如果敢再靠近,那些士兵就會端起槍指着你,粗暴的吼着,讓你後退。
這段時間把我折騰的魂不守舍,每次看到蔣玲安靜的躺在牀上,都會有想哭的衝動。這到底是怎麼了,蔣玲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十天的晚上,我陪着蔣玲,雙手緊緊地抓着蔣玲的手,她的手仍然很溫暖。我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淚,嘴裏輕輕的唸叨着:“玲,你到底怎麼了,你醒醒啊,醒醒啊。”
沒有任何的反應,蔣玲絲毫沒有動彈,我抓着蔣玲的手,讓她的手撫摸着我的臉,心裏不斷地祈求着,哪怕讓我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也好。
慢慢的,我突然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蔣玲的手貼着我皮膚的地方,有點微微的發麻,我覺得我的思維有形有質的遊動了起來,從蔣玲的手上鑽了進去,沿着她的經脈遊動着。很快,就在腦中浮現出奇怪的影像來。這是從蔣玲的眼中看到的世界!我儘管喫驚不已,但是沒有中斷這種感受,我壓制着自己激動而畏懼的心理,不斷地暗念着:玲,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腦中的影像開始變得有顏色起來,同時開始聽到了好像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的和畫面配合的聲音。
我快速的在蔣玲看到的世界中搜索着,終於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蔣玲正在4廠區獨自行走着,這條路上還有不少人也向同一個方向行走着,並沒有蔣玲認識和熟悉的人,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叫蔣玲的名字,蔣玲回過頭,看到了兩個人,謝文和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