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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每個出來的人,都對張賢連伸大拇指,讚不絕口,張賢含笑一一謝過。不多久的功夫,這些貴客都登上了汽車,揚長而去,天橋和悅客魔術館前,再次恢復了寧靜。
段士章手下的劉管家沒有走,留在最後打點,讚了張賢幾句之後,留下了大筆銀錢,算是今天包場的費用以及未來包下二樓雅間的費用。張賢執意要給劉管家一半,劉管家也沒有客氣,只管收下,說道:“張賢,你好好幹,段爺和柳太太對你都很滿意,你這次算是攀上段爺這個貴人了!張賢,你這人挺討人喜歡,我也願意與你交個朋友,以後有什麼爲難的事情,儘管來找我!記得把悅客魔術館打點好嘍,多添置些人手,你今天已經一炮而紅,很快全京城的達官貴人都會來你這裏看魔術!千萬別出什麼差池!”
張賢連聲謝過,送劉管家上車離去。
段士章他們這一走,悅客魔術館隨即宣佈重新開業,聲勢更勝往日,悅客魔術館的門票,被炒賣得貴如金紙,仍然一票難求。京城裏有門路的顯貴,紛紛派人預訂雅間,還不見得預訂得上。張賢更是奇怪,這麼好的生意,他卻將一天三場減爲一天二場,上午的一場取消,不知何故。
恨只恨天下只有一個張賢,張賢的魔術只有他能表演,無數人揣測張賢的魔術祕密,都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有人提着萬塊大洋來買張賢的一個魔術門子,張賢一概婉拒,絕不出售。
更有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劇院來請張賢演出,甚至有願意讓出股份請張賢入股的,張賢毫不動心,就是守在這個悅客魔術館之中,每日默默演出,每次演出就只讓不到二百人入內。無論外界怎麼猜測,怎麼邀請,踏破門檻,求張賢擴大規模,張賢都是深居淺出,輕易不會拋頭露面,甚至很少有人在街頭看見他出現。張賢不上報不拍照不受邀,以至於儘管很多人都知道天橋有個魔術奇人叫做張賢,但知道張賢長什麼樣子的人還是極少。
張賢真的從來不外出嗎?這也不是,張賢和李易有自己避開人羣的方法,就是易容,他們兩個裝扮出來,或老或少,或貧或富,加之見過張賢長相的人全京城僅以千記,所以張賢、李易兩人易容外出,無人能夠識破。
張賢、李易幾乎日日外出,除了親自採買各類物品外,就是在洋人聚集的地方閒逛,買一些洋文的報刊書籍翻閱,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沒人說得清楚。
段士章帶着柳蔭又來了兩次,每次都滿意而歸,但第三次就只是柳蔭自己來看張賢的魔術,由劉管家跟着,帶了一大堆隨從。段士章畢竟是個大忙人,事務纏身,沒有許多時間能夠陪着柳蔭出來,可是他不能不讓柳蔭出去,柳蔭自己出去他又不放心,故此派了許多人跟着,說是隨從還不如說是監視柳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