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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也沒有停留,跟着大鬍子走開,其他的人則補上了他們兩個原來的位置,作爲一種掩護。
A站在大鬍子身邊,大鬍子坐在一條石凳上,看着對面的那羣馮進軍說的穿山線和青河線的七八個人,說道:“他們是穿山線和青河線互相認識,都是一前一後兩三天內被抓進來的人,輕易不要和他們來往,穿山線和青河線已經被破壞了,很難估計他們是不是和馮進軍一樣背叛了黨組織。”
A說道:“鬍子,你不怕我根本不是你們的同志嗎?”
鬍子說道:“就算你不是好了,我告訴你又如何?你一定從來不知道監獄是怎麼回事,這個地方,有的是絕對不能說的,有的還是儘早告訴你爲好。”
A沒有說話,這個大鬍子儘管違反了很多我黨情報人員的制度,但是也說話很有道理。A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自己對白山館關押的我黨人員的情況。
從馮進軍和大鬍子對這羣人的介紹,A在心中已經給一號樓的人進行了劃分,大鬍子這羣人是中間派,聚集一些彼此信任的同志作些小動作,並且極有可能他們在計劃着類似於暴動這樣的事情;下棋的錢三貴他們那羣人是左派,對局勢比較樂觀,心態也比較好,比較安定;另外幾個在左派對面的人,是右派,也是激進派,抗爭擺在明處;還有一羣人是懷疑派,不僅懷疑別人,別人也懷疑他們。
剩下的幾個如同房宇那種獨來獨往的,都是顯得神祕兮兮或者真的精神已經出問題了。
此時那個活死人房宇就剛好從A的眼前經過,似乎是要到水槽來喝水。
A蹲了下來,看着房宇,說道:“這個人是什麼人?”
大鬍子說道:“這個人大家叫他房宇,很早就關進來了,從來也不說話。獨來獨往,和他關在一起的叫皮景順,是右派,是個能生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