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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時分,天空又稀稀落落的下起雨來。這讓三號樓的犯人提早結束了放風。
中午的時候,雨越下越大起來。
警衛樓中,二號樓的黑魚正和其他幾個人在房間裏喫飯,那負責二號樓監聽的特務哭喪着臉擠到黑魚身邊,黑魚見他摸樣不對,把碗筷放下,不耐煩地說道:“怎麼了?不就是上午放風的時候沒休息嘛!看你那孫子樣。”
那監聽的特務討着好說道:“黑哥,不是那個意思。劉明義和孫老頭突然不去放風,都是田狗子他自作主張,他田狗子有什麼權力說不讓誰出來就不讓誰出來?我是覺得,田狗子簡直太不像話了。”
黑魚罵道:“你自己去和田狗子說去!跟我這裏廢什麼話。”
那特務哦了一聲,不敢說話了。黑魚哼了一聲,撿起碗筷再喫起來。
黑魚身邊有和監聽的特務關係不錯的,見氣氛沉默了一會,狀着膽子說道:“黑哥,我說老實話,那田狗子是不像話,誰不放風哪輪得到他作主啊?何況是那個劉明義和孫老頭這兩廢物。”
黑魚這次倒沒有發作,只是把筷子敲了一下碗,哼道:“狗東西們,一唱一合的!我看田狗子做的對!”
其他一桌子的人互相看了看,也都不再說話,悶頭喫了起來。
剛喫沒一會,徐行良無聲無息的揹着手走了進來,黑魚他們這些人別看勾心鬥角的,也都是經過特工訓練的好手,徐行良剛一出現,所有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