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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便在留下指甲刻痕的下方,慢慢把牆面刮開一道,很快便找到了磚縫。張慶使了使勁,那小鋸子也是異常鋒利,稍微鋸了兩下,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整個的扎入磚縫中。張慶心中一喜,繼續工作了起來。
卸下一塊磚來,只花了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而真正困難的事情卻在卸下這塊磚以後的事情。按照馮進軍的說法,卸開磚以後,需要非常精確的在牆上打孔,這個孔必須被牢房外的線槽覆蓋住,然後從這個孔中掏出裏面的電線,把電線皮剝開,測試一下是否有電,然後找機會製造一個短路,測試一下電力影響的範圍。
張慶原本質問馮進軍爲什麼他們自己不去打這個孔,馮進軍按照A給的答案的話說:“第一,只有107房間外的線槽可以直接打孔夠到;二,如何測試電力走向,張慶是專家。”A的這個說法絕無虛言,首先108牢房外的線槽位於108和106之間的支撐牆上,那是後來改造一號樓時,新架起的一根水泥柱子,絕對無法短時間內挖通,只有107房間比較特殊,因爲靠近樓梯,保留了原有的木質支撐柱,電線槽於是偏了一點,剛好在張慶打孔的那個位置上。第二,張慶關於白山館之前,是重山市政府的電工,那個時候的電工,都是“高科技”人才。
要想不發出明顯的聲音,又要打通一個能夠至少伸入兩指的洞孔,任務遠遠比張慶想象的更加艱鉅。張慶爲了準確的打孔到線槽的覆蓋下,採用了先打個小眼的方法。每半個小時一次的巡視,也給這項工作增加了難度。
第一次打眼,沒有成功,剛剛好偏出了線槽位置。A從108牢房的窗口處看到一個小小的眼從線槽旁穿出,也是一身的冷汗。所幸,那個眼在線槽旁邊,又是極小,只落出了細微的一點灰塵。A一身冷汗,而張慶用大汗淋漓也不爲過,初春儘管寒冷,但張慶的內衣早就溼透了。
第二次張慶打眼便成功了,他小心的擴大着孔眼。等到張慶能夠摸到線槽裏的電線時,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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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白山館失魂落魄的衝進一個人,他就是任大強。任大強雙眼紅腫,魂不守舍,臉色極差,走路都東倒西歪,身上也是摔的髒兮兮的。白山館的警衛見是任大強,都是認得的,拉着任大強問怎麼回事,任大強如同半死一般,滿嘴只是唸叨着:“我要見周八,要見周八。”
警衛見任大強這個模樣,也不敢讓任大強就這樣進去。有人和任大強關係不錯,說先不要通報孫德亮館長,而自己溜到三號樓喊了周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