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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僵持了不到30秒,我被制服了。
我被四個彪形大漢牢牢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我掙扎着,可是我發現,只是四個成年的男人,我就根本對付不了。我哭了,嚷嚷着放開我,我覺得我只是一隻可憐的小螞蟻,巨人們只要伸出手指,就能把我捏個粉碎……
以後的兩天,是在看守所裏面度過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人問了我多少個問題,也不知道是誰問了我。只記得口氣都是一樣:“李勝利,我問你的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們會調查清楚。”
我記得我看見了我公司的吳老闆,大牛,幾個同事從我面前走過,有白大褂的用手電筒照過我的眼睛,躺在一張又冷又硬的牀上。我一直在想,可能,我瘋了;可能,這都是夢而已。
調查結果出來了,我和陳英自殺、陳英家爆炸、朱曉雲失蹤、陳凱車禍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爲我都不可能作案。我有足夠的證明人證明我不可能作案。警察告訴我,這些人都是純屬意外和事故,沒有任何人蔘與。
我心裏笑着:“狗屁警察,他們也只是和我一樣的螞蟻而已。”警察交給我一袋東西,是我的錢包鑰匙手機等等。就這樣,我從看守所裏面回到了家中。
地板的血跡還在,這個家裏所有的地方都很明顯被人粗暴的翻動過,這應該都是警察的所爲。
我的手機沒電了,充電的時候看見我的短信和所有的通話記錄都被清空了。我打開我的錢包,錢一分沒有少,唯一少的東西就是陳凱的那張記憶卡。最後的線索也斷了。
我獨自一個人坐在這個空洞的房間裏,哭了。
往後的日子裏面,如果不是因爲有這些記憶,生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接了不少的電話,包括我爸爸媽媽的,他們的關心讓我很感動,不過我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說。曉雲仍然是失蹤狀態,也接過幾個警察來調查曉雲的一些情況的電話,我說不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