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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羣衆也動了起來,幾個中年人明顯的站在了本地警察的一邊。這兩個灰制服開始四拳難敵衆手。我被廣大的人民羣衆奪了回來。
這兩個灰制服明顯的暴怒了,他們兩個爲了把我搶回來,咚咚的擊中了幾個人的臉部,把他們打倒在地。沒想到他們越發的激怒了衆人,特別是那個鄉村警察,他的聲音幾乎是全條街都聽得到:“你們還敢打人!你們他們不想活了!”
一片混戰,本來拉着我的兩個人也鬆開了我,加入那場鬥毆之中。這場鬥毆鄉村警察勝利了,這兩個灰制服撥開人羣跑了,儘管鄉村警察鼻子下面還掛着鮮血,但是他卻得意的吼着:“有種別跑!”這兩個灰制服當然不會再被他們追到。
誰也沒有問我什麼,反而我覺得我象個英雄一樣,被一羣人護送到當地的派出所。這個派出所很小很爛,說老實話,如果不是知道這是派出所,我恐怕從來沒有想象過還有這麼破爛的政府法制管理部門的衙門。
幾個年輕人開始松我的綁,折騰了很久,甚至拿出了刀子,才把我手上的帶子弄開,一個人嘀咕着:“這TMD什麼玩藝。”我順着一看,是一條發黃的很寬的牛皮筋一樣的帶子。
那個鄉村警察過來了,明顯鼻子被擊打過,還能看到半邊臉在發紅,邊走還邊和他身邊的一個打扮同樣寒酸的警察憤怒的叨咕着什麼。我被他們帶到一個小房間,給了我一張凳子坐。牆上8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擊從嚴。
我相信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不過估計那兩個警察聽得絕對是一頭霧水。我講了陳凱的死,陳英的死,曉雲失蹤了,我被他們追趕,我扒火車過來的,我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住在哪裏,北京人,他們大概是什麼身份,強調了他們可能是黑社會。
這兩個警察滿臉迷惑的互相看着,估計我這個故事太過複雜和離奇,他們聽的一頭霧水。一個警察用鋼筆敲着桌子,問剛纔那個“英勇”的鄉村警察。“老王,你明白了嗎?”老王照樣一臉的問號:“不太明白。”
然後這個老王警察問我:“你覺得你精神是否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