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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交待。”這個劉隊似乎是要補上洗掉的這段錄音,所以又吼了一遍。
警察有時候做事有點神經質,不過也值得同情,工作習慣成自然了。做戲有時候做的讓人哭笑不得。
於是我從我們兩個乞丐在太原認識開始講,略過了雨巧發瘋的一段,只是說我們兩個打算找個深山老林去自己養活自己。
我描述上河溝村的事情是大概是這樣描述的:“雨巧發燒了,所以我們到村子裏面看醫生,這個醫生就是孫老頭,他有一個女兒。名字一直不清楚。孫老頭人很好,收留了我們,也沒有要我們的錢,也打算收我和雨巧做義子義女。在雨巧病好的時候,中午來了三個穿白大褂的人,村長也來了,說他們是市裏面來醫藥扶貧的。不過這三個人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孫老頭懷疑他們不是醫生,結果就有另外一個和他們一夥的人從牆頭埋伏着,給了我們幾槍,是一種麻醉槍,我、雨巧、孫老頭、村長和小姑娘都被麻翻了。一動都不能動。這個醫生說要銷燬我們,於是有個人就拿一種放射光線的槍把孫老頭他們化成灰燼,所以你們也不用找他們了,他們都被醫生殺死了。當他們要銷燬雨巧的時候,我突然能動了,然後拿磚頭砸死了其中一個,又和他們扭打,結果跑了兩個,另一個就被我用拳頭打死了吧。照片上那兩個人就是。然後我就揹着雨巧跑了,躲在山裏面兩三天,到這個城裏面又躲了兩天,結果被你抓到。”
劉隊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聽我講完,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雙目炯炯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