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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像是滾滾洪流,漫過我吭哧吭哧建起的那道抵禦外界的大壩,讓我的情緒瞬間決堤。
我埋在他的肩頭,嗚咽痛哭。
我將宋知槐的話當作支撐我度過那暗無天日的一年的信念支柱。
高三一整年裏,他有時裝作來我家找我學習,讓我躲過了幾次毒打。
但也僅是躲過了幾次,畢竟和一個男生頻繁來往,也會成爲新的被打理由。
在拼死拼活熬過那一年後,宋知槐卻告訴我,他沒辦法跟我一起去外省了。
高考前夕,他媽媽查出了慢性腎小球炎,爲防惡化成尿毒症,他要留在本省照顧她。
他跟我說的時候語氣慘淡,甚至不敢抬頭看我。
我雖失望,但並不至於因此生氣。
我踮起腳彈了下他的腦門,故意笑道:「不能去就不去,怎麼腦袋耷拉得像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