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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凌也曾跪在院子裏求薛家老夫人給她一封休書,薛家老夫人一聲冷笑,“你坑騙了我薛家,害得我薛家將那野|種當成長子養了二十餘栽,你哪裏來的臉還想要休書,就你這樣的貨色,伺候男人都是直接喂進你嘴裏,算是便宜了你。”薛家老夫人回頭就同跟前的丫鬟說了一句,“我薛家的男人倒是多,也省得跑去外頭逛窯|子。”
有了薛老夫人這話,林婉凌那屋子裏的一張破竹牀,搖得更是頻繁,有幾回丫鬟從那外邊路過聽到動靜,都忍不住紅臉,“婊|子,果然是馬蚤。”
林婉凌算是徹底髒了個透。
周順帶人過去提人時,林婉凌竟也是衣不遮體,瀅姑後來同皇后提起來,嘆了一聲,“這輩子她最怕人說她髒,卻將自個兒活得越來越髒。”
在聽周順說奉了太子之命來提她時,林婉凌突然就瘋了似地撲向周順,“太子怎可活着出來,他怎就沒死在芙蓉城?”
他爲何就不死!
林婉凌的內心也是從那一刻纔開始逐漸地崩塌,爲了報復她將自己的一生都搭了進去,到頭來萬劫不復的只有她一人,江暉成說誰都不會再愛,後來卻爲了沈煙冉殉葬,所生下來的孩子帶着江暉成的影子,也帶着沈煙冉的影子,如今都好好地活在了世上,芙蓉城那麼大的一場瘟疫沒將其葬身,也沒能奪了太子和瑞王的命,她所懷恨的人,個個皆是相安無事。
猶如從前那般,所有人都幸福美滿,唯獨她一人沉入了深淵。
太子將所有的罪證都擺在她面前,滿朝文武將手指頭皆指向她鼻子的那一刻,她才知,曾經無數回的報復,她皆以爲是背水一戰,再慘也慘不過如此,如今才明白,那深淵深不見底,永遠都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