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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客氣地把錢裝好,然後才說:“真不好意思,這幾天被我搞的一團糟。幸虧你來了,不然大夥真得全軍覆沒。”說起這個,我心裏就有點酸,說到底還是自己能力不足。
“說什麼呢,楊嘯要是豁出來對付你,一天之內咱們這些人全部玩完,你能拖到今天已經很不錯了。再說了,就算是我,也得從外面請人,不然還真鬥不過他。”
聽了猴子的安慰,我舒坦了不少,這傢伙還是有點良心的,雖然我也知道他只是安慰,如果猴子一開始就在這,未必需要請外面的人。
“不過,你哪兒找的那些道上的人啊?”
猴子的臉上突然瀰漫起悲傷的神色,伸手將自己衣服一撩,我趕緊給他按住了:“你要是再說你割了一個腎,我就真給你割一個腎!”然後一把將自己的匕首拔了出來。
“得得得,怕了你了,真不該教你怎麼捅人的。”猴子把衣服放下去了。
我把匕首收了,認認真真地說:“猴子,咱倆也玩兒這麼久了,我是真把你當兄弟的,你也該說說你的事了,剛纔那個陳叔,還有他說的老爺,和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吧?以前我猜你是個富二代,現在我又覺得不是……你是不是黑二代?”剛纔那些人明顯和他是一家的,再加上猴子平時的所作所爲,見識以及閱歷,還有他的理想,所以我纔敢有此猜測。
猴子沉默了一下,說道:“左飛,我能不說麼?每個人都有保守自己祕密的權力,比如我也知道你揍了易真還能從派出所平安無事地走出來,我也沒問你爸是幹什麼的吧?”
猴子說的好有道理,我一時啞口無言。可是說真的,如果猴子問我,我肯定回答,但是猴子明顯不想說他家的事,我再問就顯得有點不識趣了,於是只好沉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