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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忙不迭跑到廁所,拿着抹布來回擦起地來,而我則朝着王厲走了過去。
“厲哥。”
“嗯,坐。”
我也坐在了禿頭的前鋪上,王厲很隨意地掀開被褥,從下面拿出煙和火機來,熟悉的就好像這裏是他家一樣。我倆每人點了根菸,王厲又扔給禿頭一根,禿頭撿起來連聲道謝,同時又挑釁地看着號裏其他人,意思是老子的地位還在,別他媽不開眼。
王厲輕聲對我說:“他這號長是買來的,還是要給他幾分薄面,不然管教該不高興了。”
我點點頭,同時也覺得受寵若驚,王厲還是第一次這麼平易近人的和我說話。抽着煙,我倆就開始聊天,他問我什麼時候進來的,做筆錄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我一一作答,王厲點點頭說:“照實了說就行,千萬別有所隱瞞,你這事沒大問題,查清楚了就能出去。”
說實話,王厲這麼說話我還有點不適應呢,可能是習慣他高高在上的驕傲模樣了。有王厲在這,我的小日子過的不錯,喫飯的時候不用和他們分那幾個饃饃,和王厲、禿頭一起喫帶肉的大米蓋飯;幹活的時候也不用我動一手指頭,號裏其他犯人全部代勞就可以了。
各地拘留所裏的活兒都不同,我們這附近有個火柴廠,所以就近簽了個協議,整天幫他們糊火柴盒。到了晚上,就是看新聞聯播,還讓其他犯人背監規,禿頭又呼呼喝喝上了,我看他實在不順眼,經過王厲的同意後也讓他背監規。這傻逼,第一條都背不下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天天抽查別人,我又趁機甩了他十幾個嘴巴子,他才老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