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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趙松在這,怪不得之前在教室裏沒找見他。我剛從外面進來,眼睛還不能適應這裏面的環境,也不知道誰是趙松,糊里糊塗地叫了一聲:“松哥,您找我?”
一個菸頭朝我走過來——或者說是一個人朝我走過來,直接一腳踹在我肚子上,其實我能扛住的,但還是裝作“哎呦”一聲坐倒在地,同時心裏飛速旋轉:趙松爲什麼打我?難道弄巧成拙了?趙松的聲音已經罵起來:“你他媽是跟誰混的?”
“龐悅。”我說。
“胖悅沒告訴你不能在音樂室打架嗎?”
“沒有。”我還真不知道這個規矩,怪不得音樂室裏氣氛這麼祥和。
“去把胖悅給我叫來!”趙松大吼,像個更年期發作的婦女。
小個子飛奔了出去,其他人都在勸趙松消消氣,我也坐在地上沒有起來,我知道規矩,站起來只會再捱揍。在等龐悅的幾分鐘裏,我的眼睛漸漸適應這裏面的環境,這裏好像是個更衣室,兩邊都是木架,上面堆滿衣裳,中間的過道非常狹窄,不到一米半的樣子,約莫十來個人擠在這裏,估計都是趙松的心腹。趙松靠在木架上,我也看清了他的長相,五官挺普通的一個學生,不過眉眼間充滿彪悍之氣,確實有點大混子的味道。
能成爲上百名外地藝術生的老大,肯定不是虛有其表。
趙松好像不屑於和我說話,踹了我一腳後就沒再搭理我了,他要是知道他打的是曾經的一中老大,指不定心裏怎麼嘀咕呢——得啦,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我是從零開始。我也乾脆壯慫,坐在低聲不言一聲。過了一會兒,龐悅就急匆匆地奔了進來。
“松哥!”龐悅怯懦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