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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立刻抬步就走,我在桌子底下都能聽見他大喘氣的聲音。包間的門一關,我立刻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衆人紛紛說道:“左飛,你這個兄弟不錯啊。”“可以吸收爲咱們的人!”“左飛,我可是沒動他啊,要擱平常早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了。”
“你們先安靜一下。”我說:“我就想知道,剛纔是他媽的誰把我踹到桌子下面去的?”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啊。”“不是你自己鑽進去的麼?”
我心說得了,這也找不出兇手來了,這幫混蛋能有人承認纔怪。我剛坐下來,阿虎就給我打電話,我掛斷了,給他發了條短信:我沒事,在外面吹吹風,你們照顧好松哥。然後就把手機關了,繼續和大家喝起酒來,和他們喝酒,不知怎麼回事竟然酒量大漲,至少比平常能喝兩倍,一直喝到快上課,大家才準備散攤子。
“那什麼,因爲多點了幾道菜,現在預算有點不夠……”
話還沒說完,猴子、黃傑、鄭午三人就“哎呦頭好暈”“我快吐了”的倒在桌子上了。
“……我決定自己貼一點。”我繼續說。
三人又無恥的“突然清醒了很多”“今天這酒喝的真痛快”坐直了身體。
結了賬,猴子他們回七中,我送王瑤回東街,順便在路上醒醒酒。我們兩個雖然都不是差錢的主兒,但還是心照不宣地坐了公交,或許我們都想和對方多待一會兒吧。正是上班、上學的高峰期,公交車上很擠,我一手抓着吊環,一手把王瑤摟在懷裏。我們兩個都喝了酒,所以也沒那麼多顧忌了,王瑤把頭貼在我胸口,閉上眼睛假寐。我倆一看就是學生,所以引來不少的目光,但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現在幸福的時刻。
我知道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也知道一下車王瑤就會溜走,可這種感覺就像抽大麻一樣,哪怕只是短暫的歡愉也能讓我甘願沉浸其中。王瑤抱着我的腰睡了一路,快到站的時候突然抬起頭來說道:“我想可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