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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秀睜開眼睛,看着湯予搖頭嘆息道:“唉,你這是何苦。”他邊起身扶起湯予,邊說道:“貧僧不是氣量狹窄之輩,你我曾經的事,貧僧根本未放在心上。相反我非常敬佩湯施主的所作所爲,覺得你是有血性的漢子。尤其你爲了薛仁貴,居然能不計前嫌找到貧僧,更使我刮目相看。”
湯予站起身,神秀接着說道:“但出家人不問世事……貧僧真的愛莫能助。”
湯予剛要開口,神秀語氣沉重的說道:“你走吧。”神秀說罷坐了回去,又閉上眼睛。
湯予呆立原處,一時百感交集。房間裏安靜得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甚至有些不寒而慄。湯予的失望無以復加,過了半晌,他終於邁着沉重的步伐向屋外走去。剛走到門口,神秀忽然說道:“湯施主,貧僧有一事相求。”
湯予停下腳步,冷冷的說道:“什麼事?”
神秀雙眼微閉,說道:“你身份特殊,今夜之事望湯施主守口如瓶,不要同任何人講起。貧僧也當從未見過湯施主。”
湯予明白神秀是怕受自己牽連,心中對神秀甚是鄙視。他冷哼一聲,出了神秀的居所。
屋外夜涼如水,和白天的酷熱相比簡直像兩個世界。湯予的心和這夜晚一樣寒涼,骨髓裏都感到深深的冰冷,那種感覺如同人掉入深淵中的孤獨與絕望。他要何去何從,是該放棄,還是繼續堅持?
湯予剛走了幾步,身後一陣輕輕的響動,神秀來到門口,說道:“湯施主還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