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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鞍上,其它時候朋友只是朋友……”
這讓他毛骨驚然,讓他憤怒,讓他暴跳如雷。
飛盤高飛着,又降下來,維克的眼睛跟着它。
他開始懷疑什麼,是的。但懷疑不等於知道,他現在才知道這一點。
他可以就懷疑和知道寫一篇短文。而事情的加倍殘酷處,在於他開始相信懷疑是毫無根據的、即使不是毫無根據,你所不知道的,不會傷害你,不是這樣嗎?如果一個人穿過一個黑暗的房間,房間的中間有一個很深的洞口,即使他穿過房間時只差幾英寸就會失足掉下去,他也不必知道他幾乎要掉下去。沒有必要害怕,只要燈不亮,就沒有必要害怕。
好了,他沒有掉下去。
他只是被人推了一把。問題是,他要怎麼做?他那個憤怒的影子,那個受到傷害、鼻青臉腫、大喊大叫的影子,卻沒有一點像個“成人”那樣敢於承認許許多多婚姻的一邊或兩邊都有危險的深淵。去你的小棚屋論壇或變化,或這些日子來人們所稱呼的什麼,我在討論的是我的妻子,她和什麼人性交了。
(其它時候朋友只是朋友。)
只要我一背過身去,只要泰德不在屋裏——
那情景又開始出現,那起皺的被單,抽緊的軀體,嬌柔的聲音。醜陋的詞,可怕的詞不斷地爬上他心頭,就像一大批怪念頭,遠遠地窺視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