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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嶺縣外有個小茶館,近日來了個說書先生之後,這小茶館就熱鬧啊,方圓兩丈不到,七八張桌子,全都坐滿了人,還有十來個蹲在地上,都叫了幾碟花生米,或是喝着兩杯淡酒,品着兩口苦茶。
一位姑娘牽着馬路過,正好有些累了,便將馬牽着,在外面找了一個空地,花了幾個小錢,端了一杯杏花酒,小酌一口,
“不錯!”
這酒,風味十足,脣齒有花香。
這時,茶館傳來一陣鬨鬧,幾個漢子打趣,“老頭子,我們等你可是等得心癢癢!”
一根小凳上,身邊擺放一張小桌,桌上一塊驚堂木,擱兩三壺酒,一隻大白碗,一碟花生米,僅此而已。
一個穿着皺巴巴灰色長衫的老頭兒端着緊握的雙拳向着四周致意,引來一陣一陣的喝彩,此起彼伏,好一個熱鬧喧囂!
“啪”驚堂木一拍,衆人都聚齊了神,老頭兒開口道:“若說江湖,不說江湖,好一個恩怨情仇,又哪是三言兩語能道盡,各位且當打發時間,莫要深究,思量思量!”
這臺下就有聽客扯開嗓門,笑着道:“你這老頭兒,楞得這多話!上次你說狂生杜若與其結義兄長呂無道共闖姑蘇城,面對數百江湖漢子一觸即發,之後的事,你就不能快些說來罷?大傢伙說,是不是呀?”
那說書先生顯然早已熟稔此等情景,老神在在地給自己倒了一碗酒,跐溜一聲,津津有味。事實上在每回說書的尾聲,賣關子抖包袱一事,本就是這些說書先生的絕招,吊足了聽衆胃口,纔能有回頭客嘛,聽客偏偏就好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