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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莎拉說,眼淚仍不停地流下,但她聽出赫伯所用的過去時。“過去是。”
“再見,寶貝。”
“再見,赫伯。”
她掛上電話,等了一兩秒鐘,然後往醫院打電話問約翰尼的情況。沒什麼變化。她向特別護理室的護士道了謝,無目的地在屋裏走來走去。
還有一疊新生作業要批改。她泡了杯茶,坐下改起來。從這一刻起,莎拉·布萊克奈爾又開始過她自己沒有約翰尼的生活了。
殺手很光滑。
他坐在鎮公園的一條長凳上,靠近音樂臺,抽着一很萬寶路煙,哼着甲殼蟲樂隊白金唱片中的一首歌……“你不知道你多麼幸運,孩子,又回到了俄國……”
他還不是一個殺手,還沒有真正成爲一個殺手。但殺人這種窄在他大腦中已經醞釀了很久了,這種衝動一直很強烈。這很不錯,他對此很樂觀,時間很合適,他不用擔心被抓住,他不用擔心衣服夾子。因爲他很光滑。
天上開始下小雪了。這是1970年11月12日,在這個中等規模的緬因鎮東北方160英里處,約翰·史密斯仍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