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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仔細考慮自己在於什麼之前,她伸手拉了一下抽水馬桶。它砰地一聲響,也許因爲她緊閉着眼,才顯得這麼響。當她睜開眼時戒指不見了。它曾經丟失了,現在又丟失了。
突然她兩腿發軟,坐到浴缸邊上,雙手捂着臉。她的臉滾燙。她不應該再去看約翰尼了。這不是個好念頭,這使她感到沮喪。瓦爾特正帶一位資深合夥人回家,她有一瓶好酒和上好的烤肉,那些是她要考慮的事。她應該想想她多麼愛瓦爾特,想想睡在嬰兒牀上的丹尼。她應該想想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上,一旦你做出選擇,就必須接受它們。她不應該再想約翰。史密斯和他狡黠,迷人的微笑。
那天晚上大家喫得非常愉快。
醫生給維拉·史密斯開了一種降壓藥。它沒有降低她的血壓,卻使她感到噁心和虛弱。用吸塵器清掃過地板後,她不得不坐下休息。爬一段臺階後就得停下來,喘得像悶熱的八月下午的一條狗似的。如果不是約翰尼告訴這對她有好處,她早就把藥扔出窗外了。
醫生又給她開了另一種藥,這藥使她的心臟狂跳不已、她真的停止服用它。
“這是一個試錯過程,”醫生說。“我們最終會把你治好的,維拉。彆着急。”
“我不着急,”維拉說。“我相信上帝。”
“是的,當然應該這樣。”
六月底,醫生決定把兩種藥混在一起給她喫,那種黃色的藥片喫起來非常苦。當她把兩種藥放在一起喫後,每十五分鐘就得小便一次。她頭疼、心跳過速。醫生說她的血壓已降到正常範圍,但她不相信他的話。說到底,醫生有什麼用?瞧他們對她的約翰尼的所作所爲,像屠夫切肉一樣地切他,已經動了三次手術了,他的胳膊,大腿和脖子上全縫着線,像個怪物,可他不靠那些架子還是走不了路。如果她的血壓已經降下來了,爲什麼她總覺得不舒服呢?
“你必須給你的身體足夠的時間適應藥物治療。”約翰尼說。這是七月的第一個星期六;他的父母周未來看他。約翰尼剛做完水療,看上去蒼白憔悴。他每隻手握着一個小鉛球,他們談話時,他不停地舉起它們,然後又降到膝蓋處,活動他的肘部,培養二頭肌和三頭肌。佈滿肘部和前臂的正在癒合的傷痕一伸一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