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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一個個凹口咋噠咋噠地拉過去,他問她是否感到疼,一直到最後一個凹口都很順利。
他讓她試着拉出手來,她無法做到。她的手腕從手銬裏滑出了大部分。不錯,傑羅德後來告訴她,即便那種情況也不應該發生。可是當手銬在她的手背和大拇指根處卡住了時,他那滑稽可笑的焦急表情消退了。
“我想,它們用起來同樣會不錯的。”他說。她清楚地記得這句話,她更清楚地記得他後面的一句話,“使用它們我們將會有很多樂趣的。”
那天的記憶生動地浮現在她的大腦皮層,傑西又一次往下施加壓力。她試圖以某種方式使雙手收縮得足以從手銬中拉出。這一次,疼痛很快便襲來了。疼並不是從雙手開始,而是從她肩膀和胳膊過分用力的肌肉那兒傳來。傑西緊閉着雙眼,更加用力了。她試圖把疼痛關在外面。
現在,她的雙手加入了憤怒的合唱。她又一次接近肌肉力量的最大限度,手銬開始嵌入手背不多的肉裏。這時,雙手開始呼叫。後部韌帶,她想。她歪着頭,咧着嘴,雙脣痛苦地大張着,卻沒有流出唾液。後部韌帶,後部韌帶,操他媽的後部韌帶!
沒動靜。沒鬆動。她開始懷疑——強烈懷疑——除了韌帶是否還有別的。那裏還有骨頭,沿着手的外圍,在大拇指關節的下面,有些令人厭惡的小骨頭。一些可能要了她命的小骨頭。
傑西發出了最後一聲交織着疼痛和失望的尖叫,便再次松垂下雙手。她的肩膀和上臂由於用力而顫抖着。從手銬中滑脫的行動到此結束了。因爲它們是M-17型的,而不是F-23型的。失望幾乎比身體上的疼痛還要厲害。它像有毒的尊麻一樣扎人。
“呸,他媽的!”她對着屋大叫,“他媽的混蛋,他媽的混蛋,他媽的混蛋!”
沿着湖岸的某個地方——今天從聲音判斷得遠些了,鏈鋸聲響起來了。這使她更加憤怒,昨天那傢伙又回來了。那只是個時髦的穿着紅黑格子法蘭絨襯衫的傢伙,在外面奉承拍馬地假扮大力士保爾·布尼安,讓他的鏈鋸嘶鳴着,夢想着一天結束後帶着他的小心肝爬上牀——也許他夢想的是足球或者只是小船塢酒吧裏的幾杯冷飲。傑西在法蘭絨格子襯衫裏清楚地看到xxxx,就像她看到戴枷的女孩一樣。如果光是想法殺死他的話,就在那一刻,他的頭就會從屁眼裏炸出去。
“這不公平!”她叫道,“這真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