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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許是真的。可是她確信,無論如此,暈厥會發生的,她無可奈何。
不,你有辦法的。而且你知道用什麼辦法。
她低頭看着撕去了皮的手,將它舉了起來,真的沒有必要去做任何事,除非讓她右臂的肌肉放鬆。地心引力會照管其餘的事了。如果說,用那隻沒有皮的手拍擊櫃子邊沿,所產生的疼痛不足以把她從突然發現身處其中的可怕、明亮的地方拉出來,那任何別的事都做不到了。她把手放在血跡斑斑的左胸口,過了好長時間,她試圖鼓足勇氣去拍擊一下櫃沿,最後她又將手垂了下來。她不能——簡直做不到。這件事太過分了。太疼了。
那麼,在昏過去之前活動起來吧。
那我也做不到。
她感到的不只是疲倦。她感到彷彿剛抽了整整一煙槍柬埔寨大麻。她想做的一切就是站在這裏,注視着鑽石顆粒般的塵埃在射進西富的陽光裏慢悠悠地旋轉飛揚。也許,再喝一口那種深綠色的、帶有苔蘚味的水。
“啊,天哪,”她以驚恐、恍惚的語調說道,“天哪,哎唷!”
你得走出衛生間,傑西——你必須出去。現在,只去爲這操心吧。我想,這次,你最好從牀上爬過去。我不能保證你還能從牀下爬過去。
可是……可是牀上有碎玻璃。要是我割破皮膚該怎麼辦呢?
那句話又引出了露絲·尼爾瑞。她在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