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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文徵回去後,半夜都沒睡着覺。
想到張寄那條信息,自然知道他現在有多高興,但不知道宋南津這麼大個人情的代價,能輕而易舉把事情辦妥,靠的肯定不只是他所說的什麼講一句話的事。
他就那麼輕描淡寫的,文徵心頭卻壓了一杆秤。
事後她和張寄通了一通電話,張寄還在說:“徵徵,謝謝你,謝謝你哥哥,下次我一定要擺席請宋南津喫飯,好好感謝這次恩情。”
文徵只道:“你把你爸照顧好再說吧,老人家的,身體不好住在醫院也是遭罪。”
張寄察覺出她語氣裏的冷淡,說:“這個我知道,但你是不是心裏還在怪我,文徵,現在事情已經解決,我確實沒犯事,你該信我了。”
“不是信不信,而是張寄,你覺不覺得我們的價值觀已經開始逐漸偏離了?”
“什麼偏離,怎麼就扯上價值觀的事了。”
文徵不說話。
張寄認真了些:“你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