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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場談話不歡而散。
直到宋南津出去很久,簾後沒了人,外面忙碌的人也在收東西,文徵站在那兒有人詫異地喊她纔回神。
感受着面前空無一人的位置,好像剛剛那個叫宋南津的人還站在那。
不知道哪裏的風吹過,文徵發緊的手指有些無形的冷汗。
其實男友什麼的話都是文徵故意的,她跟張寄這幾天沒怎麼聊,別說兩人關係怎麼樣,文徵是個脾性很倔的人,看着柔軟,其實心裏有塊底線很硬。
不是真心打動她,輕易動不了。
她說要兩人好好靜靜,那就是實打實的,張寄找她,問她,文徵一概不理。
久而久之,張寄也沒了一開始那麼勤快、熱絡,不知道什麼意思,可能熱臉貼冷屁股久了多少也帶點情緒,也可能也厭煩了總要哄着顧着文徵的生活。男人,不也總歸那樣。
他們守着那段關係,卻比任何人都不像男女朋友,文徵心裏比誰都清楚。
所以和宋南津說,不過是故意的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