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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都在玩, 沒人聽得見宋南津說的那話。
再或者,聽見了,裝聾罷了。
文徵獨自站在那兒, 像站在峯頂啼笑皆非的衆矢之的。難堪, 無言, 渾身的血液都好像擠壓到一起,令她難受萬分。
她怎麼不知道,宋南津生氣了。
她說這番話, 把他最後那點火給點燃了。
如他所言。
她拿那些話來丟給他。
又指望他有什麼好態度呢。
最親近的人, 當然知道該怎麼拿知根知底能戳中對方的話來扎心。
文徵憋了半天, 抬頭:“我在和你說事情,你能不能就事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