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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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和他見的第一面。
再後來就是先皇康寶五年，距離那次茶話會五個月之後，我父親下朝之後回來將我喚去祖宗祠堂。
然後關上門讓我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面色凝重地問我：
「西碧，我問你，幾個月前皇后娘娘將你喚去宮中參加宴會，你說了或者做了什麼？」
他的那副表情讓我忐忑不安，我斟酌了一下才回：「女兒不孝，並不曾說過或做過什麼。」
我抬頭望着我父親，他的臉色在昏暗的祠堂裏灰敗一片，悽然地望着祖宗的牌位，一字一句地和我說：「是陛下，給你指婚東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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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後，大概是我已經嫁給梁兆其後一兩年的時候，那時候我們的關係和睦，並不像後來那些年那樣你死我活，也不像現在這樣面和心不合。
有一次閨房閒話時，我無意中問過他，說：「爲什麼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