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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小不点气恼的声音，回家？那看她今晚有没有力气。
檀健次抿嘴带着浅笑慢慢走进卫生间，慵懒地靠在门边望着小不点，见她把头发高高盘起，露出大面积雪白的背部，目光一暗，随即笑着问她：“生气呢？”
“哼！”王念安冲着镜子瞟了一眼，自顾自刷牙不去理会他。
檀健次笑着走向小不点，站在她身边自然地拿起牙刷，语气像是平常和她聊天一样轻松温柔。“别生气嘛，下次想跳舞时再教你。”
再？下辈子都不学！王念安不搭话，刷牙的力度却加重了。
“今晚，复仇的感觉怎么样？开心吗？”檀健次想起人事不醒的程振，中途醒了一会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王念安嘴里含着泡沫，口齿不清，简短回应：“还行。”
“开心就好，喜欢下次我们继续。”檀健次转头眉目含情，笑得和煦温暖，一点看不出心里的情绪。
王念安瞧着檀健次温柔的模样？难道是她小题大做了？他真的是一片好心？
“哦。”她怎么觉得怪怪的？檀健次今晚不仅没对她的穿着说什么，也没绷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