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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
胡八一急忙手腳並用往上爬，待循着燈光在樹冠中央找到雪莉楊，才知道她說的有架飛機是什麼意思。
幽靜如霜的月光下，一段破敗不堪，連頭帶艙的飛機殘骸插在夫妻樹的樹冠中央，機翼尾翼都已消失不見，機身滿是破洞，厚厚的苔蘚和藤蔓遮掩下還能看到斑斑鏽跡。
雪莉楊隱約看到機身有字，便想上去查看，卻被胡八一一把拉住。
“先別動，剛纔我們在下面聽到的敲擊聲，有可能是鬼信號。”
雪莉楊不太懂:“什麼鬼信號？”
“這是一種傳說。”胡八一解釋道，“海上有幽靈船，電波里同樣有幽靈信號，內容千奇百怪，一旦有人循着來源去探查，就再也回不來了，你應該聽說過水鬼找替身的故事，跟那個差不多，人不見了，信號也消失了，是一種勾魂信號。”
雪莉楊倒是比胡八一這個老兵更像個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你也說了，那是傳說，所謂傳說，大多都是當前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以訛傳訛形成，這世上哪裏有什麼神仙鬼怪。”
胡八一衝着樹下努努嘴:“那這位你怎麼解釋？”
雪莉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