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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史東的事情,我的心裏一痛,但是想起宇城飛的話,還是打起精神來,把整個過程給他們講述了一遍。說完之後,蘇婉和葉展都沉默了,病房裏陷入長時間的沉靜。
過了好久,葉展才說道:“耗子,宇哥說的沒錯,史東需要的是我們的理解和支持,而非難過和傷心。史東是條漢子,他做了很多人都不敢做的事情,雖然表現有些過於極端了。”
我點點頭,故作輕鬆地說:“對啊。而且史東冷靜下來後也恢復了理智和聰明。”然後又講了史東在審訊室裏說過的話。葉展也點頭說:“那就好,算是防衛過當,或是過失殺人,我雖然也不太懂法律,但應該判不了幾年吧?”
我們探討着史東的事情,氣氛也慢慢活躍起來,心情也沒有那麼沉重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到了後來三人都困的不行,葉展和蘇婉在牀上和衣而睡,我在病牀邊的陪護牀上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幫葉展辦理了出院手續,這才離開醫院,回到學校。
史東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各方面的輿論衆說紛紜。有說史東是條漢子,爲了保護心愛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的;有說史東是個傻子,爲了這麼個婊子犯下重罪太不值得;有說老狗死的活該,不知禍害過多少姑娘了;有說老狗是史東都不是個東西,純粹是狗咬狗,兩個人罪有應得;有說史東是個叛徒,爲了個女人竟然背叛自己的老大……總之說什麼的也有,嘴總是長在別人的臉上,想徹底制止也不大可能。每個人和每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想法自然也不一樣,出來這麼多不同的言論也就不足爲奇。
這是城高歷史上的第一起殺人案件,雖然殺人現場並不在學校,但已經足夠令城高蒙羞。這所北園市的重點高中,甚至受到了來自社會上的譴責和批評,電視臺和教育局雙管齊下,把城高的校領導忙的焦頭爛額,每天接待的不是記者就是官員。
在這種情況下,耳光王就是再恨我,也抽不出空理我了。
老狗的父母來學校鬧了幾次,學校爲了息事寧人,據說賠償了一大筆錢。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言論悄然傳開,說老狗和麥子都不在了,磚頭又是個只顧着自己妹妹的莽夫,王浩——也就是我,這下可以一統城高了,再無人能和我相抗了。宮寧告訴我,這些天想跟着我的人越發多了起來,高一、高二、高三的學生都有,問我意下如何。言下之意是我應該把握住這個機會,一躍成爲統領城高混混的大佬,不再給其他的任何人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