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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武龍也陰陽怪氣地說着:“嚇,你們什麼時候也變得好心了,倒是讓我十分喫驚。”
馬武龍和隔壁鬥了會兒嘴皮子,可能是覺得沒啥意思,便也抽起了煙。我則繼續坐在籠子邊上跟史東聊天,說咱們倆以後要是分到一個號子裏就好了之類的。馬武龍坐在排椅上無所事事,將一根菸抽到了菸屁股,走到在牆根做下蹲的那個漢子面前,將菸屁股塞到了那個漢子的嘴裏。漢子深深地吸了一口,說道:“謝謝馬老哥,謝謝馬老哥。”
“嘿嘿……”馬武龍笑着:“做了多少個啦?”
“四百……八十多個了。”那個漢子說道。不用猜也知道這個數字是胡謅的。
“嗯嗯,不錯,做完了就可以休息一會兒了。”馬武龍拍拍他的肩,回到排椅上抽菸。
一根菸快抽完了,他走到那個學狗叫的漢子面前:“口渴了沒?”
那個漢子一邊點頭一邊“汪汪”叫着。馬武龍把菸屁股也塞進他的嘴裏:“休息會兒吧。”
下蹲的和學狗叫的都休息了,那個繞着牆根爬的不免看了看他。馬武龍指着他鼻子罵道:“你看個鳥啊?數你輕鬆啊知道不?給我爬到明天早晨天亮再休息!”
我跟史東在聊天的時候,那個繞着牆根爬行的漢子平均每一分鐘便經過我這裏一次,讓我覺得心裏怪怪的。我便開口說道:“馬老哥,算啦。”
俗話說喫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馬武龍抽了我的煙,免不了賣我幾分面子:“好好好,看在副牢頭的份兒上,就算了。以後都給我機靈點,都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