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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張雪英家的門前,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鄭重其事地敲了敲門。
門開了。是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還是一對焦急不堪的夫妻?
“請進,請進……”一個白臉漢子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卑躬屈膝地說着。在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怔住,他也怔住。屋子的角落,張雪英本在抹着眼淚,看到是我這樣一個孩子進來,眼神裏充滿了驚愕和不解。
“副牢頭!”白臉漢子做了個立正的姿勢,並朝我敬了個禮,眼神裏是絕對的尊敬。
不錯,這白臉漢子正是之前在籠子裏號稱在稅務局上班的公務員,據說是喝了酒去找小姐和人爭風喫醋打了起來,分到我們那裏可是喫了不少苦頭,無論想做什麼都得立正、敬禮,向我這個副牢頭,和馬武龍那個正牢頭申請過纔可以做。久而久之竟養成了習慣,看到我就立正敬禮叫副牢頭了,看來那段時間的經歷真給他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是……是個孩子?!”張雪英怔怔地看着我,語氣裏全是不可思議。她很是不能理解,綁架了她的孩子,並剁掉她孩子一根手指頭的,窮兇極惡的罪犯竟然是個孩子?!
“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副牢頭!”白臉漢子低聲跟張雪英說道:“他們那幫人全是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他則是犯了重傷害罪進去的!”
“啊……”張雪英看着我,身子更是微微顫抖起來。
我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於是便板起了臉,目露兇光。
“原來這是你家。”我悠悠地走進去,沉穩地坐在沙發上,一張臉冷酷無比,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看着這一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