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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城高就混不開每天捱打,來了北七還是每天捱打。”——盧翔的影響力果然大,現在同學們都以爲我是在城高受不了欺辱,沒辦法才轉到城高來的,不過他們怎麼知道我會在北七捱打,莫非已經看到我的未來?
“也得看周墨的心情了,沒準只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那還能捱得過去。”——原來周墨是個小魔女,以前和她同桌的對象沒少受欺負,怪不得就她這裏有空位呢。
“你看他那個挫樣,周墨跟他同桌能心情好嗎?我看每天捱打是必須的。”——嘁,剛纔還說我眼神裏有殺氣,現在就說我一臉挫樣,到底評判標準是什麼啊。話說盧翔的影響力確實太大了,不過是講了幾個誇張的故事,我的形象就在衆人心裏一落千丈。
不過這些口頭上的侮辱真算不了什麼,就不說今天是我轉來北七的第一天,而且這種情況也沒有達到我爸說的“忍無可忍”的地步,其實我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所以就一邊挖着鼻孔一邊看書。挖了一會兒趕緊把手指放下了,因爲到了盧翔嘴裏肯定是“我親眼看到那傢伙把挖出來的鼻屎又用嘴巴喫了進去”這個版本了。
捱到下午放學,我迫不及待地離開北七,衝進城高。在我之前,從沒有北七或是職院的學生敢隨隨便便進入城高,當然換做其他兩個學校也是一樣的情況。不過我就另當別論,就不信城高還有誰敢找我的麻煩。兩所高中的下課時間是一樣的,所以城高的學生也放學了,不少人看到我都熱情地打着招呼。
我一路點頭微笑,衝到原來的班上,不過並沒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喊:“夏雪,出來!”
班上同學聽到我的聲音,紛紛抬起頭來看我,四大天王的臉上更是露出激動的神色,直接走過來圍着我聊天,問我幹嘛來了。夏雪也走出來,很是驚喜的模樣:“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啊?”我愛憐地摸了摸夏雪的頭,說道:“你是我女朋友啊,我來接你喫飯。”
“嗯嗯,我去收拾一下!”夏雪返回去把桌上的書本收了,又蹦蹦跳跳地奔了出來,喜悅完全洋溢在臉上。我跟四大天王道了個別,便帶着夏雪出了教學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