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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損友,這就叫損友啊。不過他越是這麼說,夏雪反而越是不信,這也算人之常情。夏雪挽着我的胳膊說:“我相信我家男人不會做那種事的!”我得意洋洋地看着葉展,心裏未免有些心虛,雖然上課沒和周墨拉過手,但是那次在人工湖邊……
話說我現在好想得葉展這種病啊,能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忘記就好了!
葉展絕望地按着自己的腦袋:“天啊,爲什麼耗子總是能碰上這麼好的女孩啊。”我們三人都一起笑起來。笑完了,葉展問:“醫生說我這個病可以治療不?不會是不治之症吧。”
“你當演韓劇呢還不治之症。”我笑道:“不是什麼大問題,當然可以治療。不過醫生說既然那是一段痛苦的回憶,不如就索性讓你忘了吧。齊思雨臨走前也說不希望你能記起來。至於七龍六鳳那邊,我跟周墨說過了,希望她能和他們協調下,看看這事怎麼解決。”
“一碼事歸一碼事。”葉展說:“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想起來,也必須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我的靈魂深處是如此的內疚和自責?我知道自己對不起齊思雨,可身體爲什麼又是如此的排斥她,不願意和她有一點點的接近?”
我小心翼翼地問:“還記得在老湯鴨煲裏,周墨和你說過什麼嗎?”說完之後虎視眈眈地看着葉展,隨時準備撲過去把他制服,省的讓他再抽抽起來。
“記得。”葉展躺了下來,看着天花板說:“齊思雨爲我打過胎,而且在她最痛苦的時候,我反而奪門而逃,跑回家躲了兩個月。而這整個過程,我竟然只能記得自己‘在家躲了兩個月’這件事了。我記得自己在那兩個月中,對什麼也提不起興趣來,如同世界末日一樣,在家裏混喫等死,我父母都爲我擔心死了。後來上了城高才慢慢好起來。”
我和夏雪對視了一眼,同時感覺到葉展已經能夠慢慢面對現實了。
葉展苦笑道:“如果真的如同周墨所說,那我還真是人渣中的人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