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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夏雪喜滋滋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路上並沒有多少行人,但還是齊刷刷望過來。哎呀,倍兒有面子,雖然他們心裏想的是“這麼小的孩子就早戀”之類的。
人聚齊了,我便照着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一個沉穩的聲音接起來,我告訴他是某某醫生介紹過來的,這有個“選擇性失憶”的病人需要他治療一下。他給了我一個地址,我們便打了個車前往。來到一棟很普通的寫字樓,乘了電梯來到指定地點,敲了敲門,一個模樣清秀的女人給我們開了門。我說明來意,女人讓我們進去坐在沙發上等着。
這是一個蠻大的辦公室,佈置卻十分簡單,一張紅木的辦公桌、一張皮質的沙發,一張單人的軟牀,角落裏擺着一些常青的盆栽,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只是大白天的,窗簾卻嚴絲合縫緊緊拉着,辦公室裏很是昏暗,平白地多了幾分神祕感。辦公室裏還有其他門可以通向其他房間,女人走進其中一個門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一會兒,從門裏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來,想必就是名片上寫的“劉彥夫”了。我連忙站起來說道:“劉醫生您好。”
劉彥夫點了點頭,問道:“是誰要做心理治療?”葉展站起來:“是我。”
劉彥夫笑了:“這麼小的孩子,怎麼會得上這種病呢?喫穿不愁的,會爲了什麼痛苦?”
葉展聳拉着臉:“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麼痛苦的,所以纔會來找你啊……”
劉彥夫哈哈笑了笑:“行,把你的情況說一下吧。”這時女人出來給我們倒了茶水,劉彥夫緊接着說道:“順便說一下,我這是按小時計費的,一小時一千塊,所以請長話短說。”
我聽了心裏一驚,原來心理醫生有這麼賺錢啊?葉展看向了我,我直接說道:“一千塊就一千塊,只要能讓我朋友回憶起來就行。”口袋裏有一萬塊錢,看來是給葉展準備的啊。
“好,計時開始。”劉彥夫坐在辦公桌後面,將一個小巧的時鐘放在桌上,正對着我們。
因爲我是旁觀者,可以將葉展的症狀和經歷敘述的更加清楚,所以便由我來說了起來。對方是醫生,所以我也沒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周墨在老湯鴨煲店說的那些話,希望劉醫生能夠得到更多的訊息。“整個過程就是這樣的。”我說:“我朋友葉展和齊思雨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事後葉展躲在家裏整整兩個月沒有出門。”說完後,我看看那個時鐘,已經差不過過去二十分鐘,心想這就被他賺取三百多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