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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個挫逼。”蔣子瑞說道:“聽說他在城高和人打架被開除,轉學到北七啦!他那個挫樣打的過誰?真是在哪也混不開啊。盧翔就是北七的,我問他王浩是不是在北七也天天捱揍,結果他閉口不提王浩,怎麼問也不肯說,也不知抽了什麼風。”
我心裏在冷笑,盧翔當然不會說我的事,說我的話就避免不了說他自己,有誰願意把自己捱打的醜聞說給別人聽呢?如此一來,盧翔閉口不提我,也就理所當然了。況且,他能不去編排我的糗事,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看來那次讓他喫粉筆的教訓十分深刻。
“盧翔也是個欠揍貨,說不定和王浩一起在北七捱揍呢,他當然不願意多說啦。”孫大飛笑着說:“咱們今天把這一包東西灑在王浩家門口,然後跟陽哥邀功去,陽哥最討厭王浩,知道咱們這麼做一定很開心的。”
他們口中的“陽哥”自然說的就是鄒陽了。想到鄒陽,我的爽手不禁又握成拳頭。不過孫大飛說要把那一包東西灑到我家門口,那是什麼東西呢?我又想起來以前家門口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時候是一堆垃圾,有時候是一堆煤灰,還有一次竟然是一堆碎玻璃,差點把我媽的腳給扎傷。家裏人一直以爲是附近的頑童乾的,也並沒有在意,每次都是自己用掃帚清理了事,原來一直都是他們的所作所爲?!
媽的,這幫無聊的混蛋!氣的我牙癢癢起來,當下就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是啊是啊。”張維寧說:“陽哥這會兒在城高唸書,真是羨慕死咱們啦。王浩那個傻X當初竟然也能考到城高,還好老天有眼讓他被開除了。不過我猜着,陽哥在城高肯定沒少欺負王浩,那可是他生平一大愛好,一天不欺負王浩就黑夜睡不着覺啊哈哈……”
“不過說來奇怪。”孫大飛說:“這次陽哥回來以後,也不怎麼找咱們玩了。”
“是啊。”蔣子瑞說:“我好幾次去找他玩,他都閉門不見,不知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張維寧說:“說不定陽哥看上哪家姑娘,人家沒跟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