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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對。”宇城飛說:“倘若你和夏雪還不可能,和她就更不可能了……”
我說的不可能是指我已經有夏雪了所以和周墨不可能,而宇城飛說的不可能是指我和周墨的條件相差更大所以不可能。不管出於哪個角度,確實都不可能。
“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宇城飛問我。
“今天下午。”我說:“分秒必爭。”
白青的家住在這個城市靠近邊緣的地方,這裏矗立着一座二十四小時往外排着廢氣和污水的化工廠,周圍的居民也都是在這座化工廠上班的工人。白青的父親十年前遭遇化工廠毒氣泄露中毒而死,只剩下白青和她的母親相依爲命。化工廠體恤這對母女,分了一套職工宿舍給她們,還在菜市場騰了個攤位,讓白青的母親得以生存下去。
白青的家裏很窮,窮到只能維持普通的生計。我坐在化工廠居民菜市場的一個小喫攤前,打量着斜對面正在賣菜的一對母女。兩人都穿着很樸素的衣服,母親的臉上有着歲月難以抹平的痕跡,女兒風華正茂,雖然臉上冷若冰霜,舉手投足卻別有一番風情。
我坐了一個小時,看到她們只賣出去兩顆蔥,兩個土豆,三個西紅柿。那個買西紅柿的糟老頭還趁機在白青母親的手上摸了一下,氣的白青差點用秤桿打在那個老頭的臉上。
我走過去,在菜攤前隨意翻撿起來。冬天的蔬菜種類不多,來來回回也就那麼幾樣。“要點什麼?”白青的母親開口問我。我抬起頭來,假裝不經意地瞥向白青。白青正愕然地看着我,顯然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而我做出一副驚喜的面容來:“白青!”就好像我們是特別好的朋友一樣,我覺得自己的演技足可媲美奧斯卡影帝了。
果然,白青的母親說道:“你們認識啊?”
我連忙說:“當然認識,我和白青是同學呢。”然後笑臉盈盈地衝着白青說:“過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