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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吧。”小雪擺了擺手:“你永遠不會理解一個父母離婚、無依無靠的孩子是多麼希望有人陪着,多麼希望得到哪怕一丁點的溫暖。”
“不要給自己的墮落找藉口!”我朝她吼着:“父母離婚怎麼了,無依無靠怎麼了?一定要從一個人渣的身上尋找溫暖嗎?再說了那個人渣除了傷害你,還能給你什麼溫暖?”
“輪不着你來教訓我。”小雪的語氣突然冷了起來:“早說過了,這不關你的事,你偏偏跑來多管閒事幹什麼?”說完便轉過身去走了,留給我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她走了以後,我倒是也有點冷靜下來。也是啊,不關我的事,我動這麼大的氣幹什麼?人家還不覺得有什麼,我死乞白賴的想要去伸張什麼正義?沒準人家還覺得我喫飽了撐的。
這麼想着,我也繼續朝學校走了起來。但是小雪的臉和她說的話不斷在我腦中環繞,對這個女孩抱有更多的是同情和可憐。到了學校門口,我習慣性地往城高一拐,走了兩步才發覺錯了,連忙又退出來,朝着反方向的北七走去。做了北七這麼久的學生,還是有點不習慣。
回到宿舍,衆人都圍過來,問我情況怎麼樣了。我跟他們說萬事大吉,等着明天陳桂雄被開除的消息吧。磚頭赤裸着膀子倒掛在牀欄上,一下一下地屈着身子,聽到我說話,便問:“是被我拍了三磚的那個陳桂雄嗎?那傢伙真是相當硬朗了,是我碰過的最強敵手之一。他要被開除了?爲什麼?”
陳桂雄這事,我和大家都說了,唯獨沒和磚頭說,因爲我覺得他有可能聽不懂,沒準他連“小姐”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現在也不想解釋,便胡謅道:“有個女生追求陳桂雄,陳桂雄沒同意,所以學校就把他開除了。”
磚頭一聽這句話,“撲通”一下就從牀上摔了下來,坐在地上喫驚地問:“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