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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一夜的戰鬥已經十幾天過去,我明顯感覺自己在東關鎮的地位不一樣了,走在路上都有人衝着我指指點點。在南果園用消防斧打敗大金剛的人,迅速在這些天裏成爲無數人茶餘飯後的談資,而且經過了千變萬化後的各種版本,將我的形象描繪的各種威武霸氣,還有人說我舉起消防斧的樣子特別像三國裏拿着青龍偃月刀的關二爺,這個非常不形象的比喻讓我覺得十分汗顏和慚愧,以至於讓我專門找了個關帝廟好好的磕了磕頭:“關二爺,他們都是瞎說的,您可別往心裏去,我連您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在道上行走,對關二爺是十分敬重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雖然,我沒把自己當道上的人。
十幾天過去,沒聽到金剛的任何一點消息。自從肖治山說要砍大金剛一隻手後,也徹底失去了音訊,也不知道到底得手沒有。不過應該沒有得手,否則這事早傳出來了,孫大飛那個大嘴巴也早該告訴我了。我明說了不收小弟,但孫大飛還是整天跑過來到我店裏幫忙。把他那個幹裝潢的爹氣的不輕,有幾次還過來抓他,一邊打一邊罵:“老子的手藝還沒學會,跑這來賣麻辣燙啦?”不過就算這樣,孫大飛還是老往我這邊跑。
有次閒下來我就問他:“這些天咋沒大金剛的消息了?”我很想知道肖治山在幹什麼。
“大金剛啊。”孫大飛說:“上次不是被你在後背上削了一斧頭嗎?聽人說是怕你在事後還要補刀,跑到外地的醫院養傷去了,有人說在西關鎮見過他,走路都不敢抬着頭了,估計以後也不敢回來了吧。浩哥,還是您威風啊,一斧子就把大金剛嚇得連東關都不敢回了。”
我冷笑了一聲,那隻能怨他自己沒骨氣,所謂一物降一物,被我降着了算他倒黴。
孫大飛又說:“對了浩哥,您的命令已經傳下去了,總有人敢出來做這件事的!”
我一頭霧水地說:“什麼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