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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那處黑暗地帶,那十幾個學生迅速把我們圍上了,我和張雲飛就面對面站着。我把暖壺擱在地上,茶葉蛋還拎在手裏,故作鎮定地說道:“找我啥事?”當然心裏還是很惴惴不安的。張雲飛看了看我,從口袋裏掏出盒煙來,抽出一根來遞給我。我也沒客氣,直接就叼嘴巴里了。“按照輩分,我得叫你一聲浩哥。”張雲飛說着,然後點了打火機,衝我嘴巴伸了過來。火光很亮,照亮了他的臉,也照亮了我的臉。我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這聲“浩哥”叫的不甘,而且對我還有些鄙夷。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也懶得和他計較這些,就着他的火點了煙,然後長長地吐了一口。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就是我接下來說出口的八個字。我說的話,當然要對得住“浩哥”這兩個字。既然做了浩哥,那就得有點“浩哥”的派頭,哪怕下一秒就被人砍倒在地上,這一秒還是得保持高傲的姿態。這就是我的想法,可能有點年少輕狂吧,但當時就這麼想的。
這句話一出口,就像是捅了馬蜂窩,張雲飛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周圍那十幾個男生,也迅速的從衣服裏把砍刀拿了出來。一摘刀鞘,都是雪亮雪亮的,還扎人眼睛。這十幾把砍刀一起剁下來,估計我得在ICU住一個月,體驗體驗葉展以前的感覺。
“浩哥,是不是太狂了點?”張雲飛的語氣已經變了,從一開始的鄙夷變成現在的憤怒。
“想打架是吧。”我指了指厲小杰和楊小濤,“讓他倆先走。他倆和我一個宿舍的,被我逼着下來打水,這事和他倆沒什麼關係。”
張雲飛笑了:“你讓我放我就放?那我張雲飛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