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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個多月過去,夏雪爸爸遲遲沒有給我回復,而夏雪也遲遲沒有來校唸書。等待的煎熬使我愈加煩躁,並把怨氣撒在各個系的老大身上。那時候陳炳文、劉國棟已經傷好出院,雖然行動不便,但是爲了不耽誤學業,堅持拄拐前來讀書。即便這樣,他們的威風還在,走到哪裏都是一羣人跟着。我有時候碰見他們,就過去找他們的麻煩,桃子在旁邊都拉不住。我也不幹別的,要麼把他們的飯打翻,要麼把他們的拐撅折,旁邊人再多也沒有敢吭聲的。有時候兩人一起碰上,我還會讓他們互相抽耳光,直到抽到我滿意了才能離開。
其他老大也沒有放過,像是工商系老大、中文系老大,還有一些參與過食堂圍攻的老大,只要碰上了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實在太無聊了,太壓抑了,除了使用暴力懲罰他們,還讓他們撅着腚趴在地上寫檢查,思想不深刻不行,認識不到位不行。半個多月的時間,系老大們被我折騰的痛不欲生,紛紛減少了自己出現在公共場合的次數。即便這樣我也沒有放過,他們可以不去食堂,不去圖書館,總不能不去教室吧。我就到教室找他們,找到了就是一頓狠抽,還讓他們寫保證書,以後按時到食堂喫飯等等。
可以說,我已經凌駕在整個學校之上。我只有磚頭一個兄弟,照樣在新大橫行霸道,欺負他們成了我在等待夏雪爸爸回覆期間裏最大的樂趣。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冬去春來,處處鳥語花香,夏雪家那邊依然沒有動靜。我終於急了,帶着磚頭、桃子、白青來到夏雪家裏。夏雪爸爸告訴我,前段時間開發商一直糾纏不休,所以他和夏雪媽媽一直沒來得及商量我們的事。“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給你答覆。”夏雪爸爸拍着我的肩膀,露出敦厚善良的笑容。這個笑容給了我莫大信心,讓我覺得希望就近在眼前了。
因此,我的心情變得不錯,回到宿舍也沒有欺負喻強,而是買了瓶酒和肉蛋喝着。肉蛋是個好傢伙,我喜歡他。正喝着呢,突然門開了,陳炳文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他不拄拐了,但是腿還沒好利索。陳炳文手裏拎着一瓶二鍋頭,坐到我旁邊淚眼婆娑地說:“耗子,我真錯了,你就原諒我吧,以後我把你當大哥行不行?”
正趕上我心情好,我就說了一句:“行,你把這瓶二鍋頭幹了。”
陳炳文二話不說,擰開蓋子仰頭就灌。喝完以後跪在地上,叫了一聲大哥就醉過去了。我沒想到陳炳文這麼有出息,說出口的話又不能不作數,所以第二天就收了他當小弟,自然也就不再欺負他了。結果卻帶來跟風效應,其他系老大見狀,也紛紛來到我寢室,進來什麼話也不說,直接仰頭幹下一瓶二鍋頭,跪地上叫一聲大哥就醉過去,一時間我門口醉了二三十個老大,這種情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趕上我心情好,想到一個禮拜以後,夏雪就能回到我身邊,就讓我渾身舒坦,所以也就一個個都原諒了。
看到這種狀況,喻強也如法炮製,買了一瓶二鍋頭當着我的面要灌,結果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拍到地上,酒瓶破裂、酒水灑了一地。喻強傻住了,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就上牀睡覺了。從那以後,喻強再也不敢奢望會得到我的原諒。陳炳文知道我喜歡喝酒,每天晚上都會過來陪我喝酒。能當上老大的都不簡單,陳炳文也是一樣,一張嘴能說會道,確實把我哄的開心。一個星期過的很快,到了第六天晚上,我喝的醉醺醺上牀,和肉蛋聊一些有的沒的,還傳授他一些泡妞的經驗。不過他一身肥肉,能不能泡到還得看運氣。
正說的高興,鵬哥突然叫了一聲:“浩哥。”
我想都沒想,回了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