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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糟了,許知晚怎麼現在耳朵這麼尖銳。
船伕似乎頓了頓,片刻後纔開口道:「方纔…方纔我進去的時候,主人已經歇下了。估計是身體不便,才這樣回夫人。」
「夫人如果有什麼指教,我可以代爲轉告給主人。」
許知晚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聽那邊船上的姑娘說,好像上次我昏過去,我的朋友是從這艘船上飛過去的。所以好奇,前來一問。」
我冷汗刷刷地流,
是啊,千算萬算,怎麼把這個點給遺漏了?
這下可怎麼辦?
窗外船伕的聲音也沉默了,顯然是在思索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刁鑽的難題,正在兩相爲難之際,徐太醫歡快的聲音自隔壁房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