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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道：「你怎麼知道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趕緊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許知晚卻沒有驚訝，淡淡地說：
「自從尉齡嫁到疆外，每年都會有船隻從疆外進來，回京送疆外的貢品，並疆外疆地的收成和戰事情況，這叫回娘京。」
「然後，再從京城，運走稻米、書籍、綢緞、珍寶，還有各色獵物，送往邊疆。再頒發朝廷的旨意與安撫，這叫撫遠民。」
她的眼睛望向城牆的方向，語氣非常平靜，但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都有些顫抖，她說：
「今年…疆外的回娘京遲了整整一個月。而且，回程的船隻喫水量，比往年都要淺，這說明船上運的東西遠遠少於往年。」
「但，按照朝貢的規矩，是不會少這麼多的。」
「所以，尉齡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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