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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力只是傻笑了一下，不搭話。他可不糊塗，這話不能搭，他也是男人，屬於孫小紅那一竿子打倒的對象。劉小露見凌力笑，她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哼！”
不過她又轉移了話題：“看來孫小紅對於曾誠與傅承遠之間的事情知道得並不多，我們使了這麼大的力氣，到最後卻根本沒有一點作用。”
他們走進了劉小露在招待所暫住的房間，凌力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我在想，很可能曾誠的死與傅承遠的死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說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曾誠是死於報復性謀殺，而傅承遠卻是死於‘黛色’，雖然曾誠也涉及了‘黛色’的案子，可是他的死卻根本與‘黛色’無關。”
劉小露想了想，點了點頭：“確實有這個可能，國安的鎮處當時也這樣假設過。可現在我們連曾誠的案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沒有個頭緒。”
凌力說道：“不，如果真能夠確定傅承遠的死和曾誠的死並不相干的話，我們之前的思路應該就沒有錯，很可能問題就出在曾誠的那幾個學生身上，兇手應該就在他的學生當中。”
劉小露皺起了眉頭：“可是他的那幾個學生我們都接觸過，卻無法鎖定。”
凌力苦笑了一下：“突破口還是在邱榮榮和盧薇的身上，兩人的墮胎，到底與曾誠有着何種關係，還有那個黃斌的死，我想應該也與曾誠有關。至於殺人的動機，邱榮榮可能有，盧薇可能有，甚至侯健也可能有。曾誠欺騙了邱榮榮，邱榮榮爲他墮胎，還有黃斌爲了邱榮榮曾經去找過曾誠，甚至他的失蹤也是曾誠做了手腳，雖然邱榮榮和侯健在提到黃斌的時候都說得雲淡風輕的，甚至都感覺不到邱榮榮與黃斌之間的那種姐弟情，在我們的調查中，邱榮榮與黃斌間的那份情可都是很多醫大的人有目共睹的。”
劉小露說道：“這麼說，他們是在故意淡化邱榮榮與黃斌的感情嘍？邱榮榮如此，侯健如此，就連羅莉也是如此，爲什麼啊？羅莉不是應該恨邱榮榮的嗎？”
凌力搖了搖頭，他也說不明白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