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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力點了點頭：“嗯，我讓老季協助他們的工作。”
劉小露說道：“他們來得倒是及時，這樣我們就能夠把精力都投入曾誠案了。”
凌力望向劉小露：“他們就來了兩個人，你想把‘香水’的案子這樣扔出去了？能行麼？”
劉小露笑了：“我說凌大隊，你怎麼這麼糊塗啊，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案子，他們爲什麼要派人來，不過是因爲我們損失了一個老鄒，他們過意不去，所以才讓他們的人蔘與我們的查案，說是參與，其實就是爲了找一個能夠面對對方的身份，利於他們的偵查，你真以爲出了什麼事情我們的人配合得了，協助得了他們麼？”
凌力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劉小露嘆了口氣，凌力辦案有一套，可是對於這些彎彎繞他就有些老實了。
“派來的兩個只是明面上的，暗地裏他們應該早就已經有佈置了，撒下了大網，我們所謂的配合、協助，頂多是有時候幫他們打打馬虎眼，提供一個身份的保護罷了。”
凌力這才明白劉小露的意思：“這麼說雖然他們表面上沒有接手這個案子，實際上卻已經把案子端了過去。”
劉小露說凌力終於開竅了。
“所以我們根本用不着太多的人再圍着‘香水’的案子轉，就讓老季帶兩個警校的實習生跟着就是了，而且你放心，這次老季他們是不會再有一點危險的，因爲他們暗地裏一定埋伏了不少的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