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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我上場了,我往纏手繃帶上啐了幾口唾沫,讓它更加發澀。鐮刀拍拍我的肩膀,說:「祝你好運,兄弟。」
我點點頭,不管好運與否,我都要戰勝這個對手。因爲在訓練營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被告知,如果想活下去,必須通過入圍戰。在入圍戰失敗的話,就算沒有死在對手的手上,那麼一樣會被處理掉。這羣傢伙,就是把人命看的像狗命一樣卑賤。
我的對手是一個日本人,穿着一身白色的空手道服。黑色的腰帶上沒有象徵段位的黃色標記,只是繡了一個飄逸的漢字:斬。他上臺之後對着我說了句日語,很挑釁,但我聽不懂。
身爲日本人,他的個頭算是高的了,跟我差不多。但他卻仰着頭,用俯視的眼神瞅着我,表示自己的不屑一顧。也許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也許他經過了艱苦的訓練才終於到了這裏。但是,他或許不明白,受過艱苦訓練的不止他一人,我曾經呆過的地方如同煉獄。
日本人低沉地吼了一聲,率先攻了過來。他的攻擊手法很獨特,用的是手刀,直朝着我的脖子。在黑市拳中用手刀進攻,除了之前跟我打過的朝鮮男人樸松漢,這是第二個。
手刀的威力我是知道的,尤其是打在頸部這些柔軟的地方,簡直可以用「鋒利」來形容。我一個下潛,手刀擦着我的頭髮劃了過去,我順勢蓄力,一個上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鏗」的一聲,我聽到了上下排牙齒撞擊的聲音。
這一拳要是換了普通人,肯定就暈掉了,但對方畢竟是來到太陽城的頂級拳手,他的頭只是後仰了一下,脖頸兩側強壯的胸鎖乳突肌發揮了作用。那記砍過去的手刀再次反向砍來,但我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一個近身砸肘轟上了他的面門。對方的手刀輕輕的擦過我的耳朵,然後像灘泥似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