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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春運的恐怖我就不多說了,那趟綠皮火車差點把我的褲衩子給擠掉。回到家呆了幾天,思來想去,還是拿出了三千塊錢塞給父親。我不敢拿太多,害怕他心生疑惑。
「你從哪弄來的錢?」果不其然,父親一臉的警惕。
「我找了個公司,打零工攢的。」我早就想好了託辭。
「打零工?」父親疑惑的看着我,「隔壁王老黑他兒本科畢業都一年了,還找不着活在家閒着呢,你打零工能掙這麼多錢?」
「專業不一樣嘛。」我誇張地擺擺手,「我學藝術的,隨便幫人修修圖一個月都能賺千八百的。」
經過我的一番「解釋」,父親算是勉強相信了。但他並沒有要這些錢,而是說:「在外面不容易,等回去別打零工了,耽誤學業。這些錢你自己留着以後喫點好的。」
我拗不過他,也害怕再爭執下去會扯出不必要的話題來,錢最後還是自己拿着了。從那以後,我幾乎不敢給家裏錢,就害怕父母生疑。
大學的第一個寒假在家裏過的很糜爛,天天跟家裏的那些朋友混在一起,喝酒,上網,通宵打牌。當時從天津帶回來的一件真維斯的外套放在椅子上,不知道被哪個打牌的混蛋扔的菸頭燙了兩個窟窿,一直到現在我還帶在身邊。
糜爛的日子彈指即過,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就感到了深深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