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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器當兵下來的,酒量出奇的好,就屬他越喝越清醒。他端着杯子說:「我當年也只是拿着軍刺捅別人的大腿,你小子他媽的拿刀子捅自己的大腿。當哥的,我沒話說,就是服!我先幹了!」
兇器說完,一飲而盡。我也不含糊,端起酒杯就幹了個底朝天。阿果一甩手,優雅的把菸頭彈了出去,給我倆把酒滿上。她那利落的動作看的我心裏直髮癢,非要灌她一杯不可。阿果也不推辭,拿起我的杯子一飲而盡,引的小妖拍手叫好。柺子則在一邊撐着個腦袋,眼神迷茫的看着這一切。這裏面他酒量是最差的,坐在那裏純屬死撐。
那個小飯館,那個夜晚。店老闆都去後面睡覺了,就剩下我們五個人在盡情的嬉鬧。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個晚上,那是我們兄弟最後一次聚在一起喝酒。
七月初,畢業生離校。我去火車站送同學,小齊,老朱,林子,還有楊蒙……臨上火車的時候,班長小齊拍着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歐陽,你現在已經是大五了,好好幹,別給咱兄弟丟人啊。」我頗爲無奈的點點頭:「那是,那是。」
送老朱的時候,這傢伙抱着我哭了。雖然跟他們在一起住宿舍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個月,但他們卻在這個城市流連了四年。四年,青春的歲月中有多少個四年可以揮霍。老朱不是爲了離開我而哭泣,也不是爲了離開這座城市而哭泣,他是爲了離開這一段青春的回憶而哭泣。
走吧,老朱。我輕拍着他的肩膀說。走吧。我永遠的下鋪。
送楊蒙走的時候,王輝也來了,這兩個傢伙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死黨,結成了對付我的統一戰線。在快要上車的時候,楊蒙回頭,拉着我的衣服說:「歐陽,我要走了,我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問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