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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兇手不可能是直接在水壺裏下毒的。”
“爲什麼?就因爲死者太太無法用這種辦法嗎?雖然懷疑他太太是你個人的自由,但你以此爲前提展開推理的做法不能算合理。”
“我並沒有以這個想法爲前提。我總覺得那天無論如何不可能會有第三個人造訪過真柴家的。至今沒有任何痕跡證明此人曾經出現過。假設的確如草薙先生所設想的那樣,真柴先生曾經的女友來過他家,那麼真柴先生至少也會端一杯咖啡出來待客吧?”
“也有人不這麼講禮數。如果對方還是個不速之客,那就更有可能了。”
“那麼這樣的人又是怎樣在水壺裏下毒的呢?那可是在真柴先生的眼皮底下呀。”
“真柴先生總要上廁所的吧?見縫插針的事並不難。”
“果真如此的話,那兇手制定的這個計劃可是含有非常不確定的因素啊。如果當時真柴先生並未起身去廁所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或許另有安排,也可能見沒有機會下手就此死心放棄。即使是這個結局,兇手也不必挺而走險。”
“老師您……”薰把下巴一縮,望着眼前的物理學家說道,“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呀?”